2010年5月30日

慾獸

慾獸

每個人的人生中或多或少都有發生過一些無法解釋或是極其令人感到不解的事情,而那些事件都將會存在在我們的記憶裡頭不管怎麼努力的想遺忘也遺忘不掉。我其實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平凡的生活著,有著平凡的工作,平凡的個性,就連長相也極其不引人注目。但在我這般無趣平凡的人生當中卻也發生過一件令我如何都無法解釋的事件。要說起那無法解釋的事件就得從所有發生的中心人物開始說起,如今想起那般人物卻也還是讓我感到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

那時的我年約二十六歲,在三流大學畢業下終於面對了必須在社會生存的現實。什麼技能也不會的我既無法靠著學歷在社會上找到一個稱職的職務也無法靠著計時打工的工作養活自己。原本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般躲藏在父母的庇護下,現今也不得不為了自己的未來而打算。我這個人本來就毫無夢想,與其說毫無夢想倒不如說自己深知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去追求那些遙遠的東西。唯一想著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活著,普普通通的結婚生子,最後在普普通通的死去。也許就算是如此,對我這樣一無事處的人來說也算是遙不可及的幻夢吧。

雖然最後還是在一間印刷商行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是那薪水卻與工作量成了極大的反比。一天必須在早上四點鐘就到工廠報到,然後就這樣一直工作到傍晚七點左右。中間除了中午休息時間外完全都必須站在印刷機前不停的出力,這間印刷商行並沒有因為時代的進步而更進自己的器具,一切的器具都還是用最原始的捐網所製成的模板來印刷。也就是說因為仍是用著古老的技法來印刷大量的文件或是布料,所以這樣的工作也異常的令人感到疲被。常常還不到中午時分雙手就已經無法握住沾著顏料的刮膠,而非得藉由減緩自己印刷速度來讓無力的手臂稍作休息。但既使手臂早已毫無力氣,工廠裡的每個工作員仍好像無法感受疲倦般的以同樣的速度同樣的力量不停的刷著模板。那些人的臉上不帶著任何的表情,身體好像自己動起來似的不停的更換一片又一片的空白布塊。這樣的情況下我既使疲憊也不敢怠惰,但就整個工廠的工作員來說,我的工作量是所有的人裡面最少的。既使身為新手工作量並沒有給予太多的情況下,我依然還是整個工廠完成度最低的員工。也許是因為運氣而或是本身的能力差到讓人感到可憐,我既沒有被開除還反而在這個工作上呆了許久。其他比我勤快或是厲害的人都紛紛的離職或是被開除,只有我一個人默默的做著參差不其的工作。當然我的薪水一點也沒有增加,但奇妙的卻也沒有絲毫的減少。我對於這份工作一直是把它當成無用的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所以既使怎麼樣也愚笨的做不好,但是還是非常認真的在學習。當別人都在玩樂或是抱怨著老闆為何不跟新機器後就能減少極多的工作量時,我卻獨自一個人繼續的完成自己還未完成的印刷。也許就是因為這般愚笨但卻不放棄的心態才獲得讓老闆信任的基礎,最後居然在幾個月後將我升任為專職的助手。不僅必須跟著老闆東奔西跑學習技術方面的事物,也必須去處理老闆身邊所交代的所有雜事。那些雜事不僅是公務上的傳達,有時連老闆家中的事情也必須代為處理。好在愚笨的自己對於這種只是傳令的工作很在行,只不過是將一方所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完成後即可,就算是這個平凡愚蠢的我也能夠如時完整的完成。在那之後我在助手工作上的表現讓老闆對我刮目相看,於是他更加的對我信任。我更是常常出入老闆的家中,自在的進出處理其他家中的雜事。常常陪著老闆工作回去時,老闆娘也都常常要求我一起留下來吃晚飯。我的薪水不僅在這之後暴增了數倍,老闆有時還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要我接班工廠的念頭。聽見這樣話語的我當然興奮萬分,但是自己又同時擔心著這樣愚蠢的自己會將事情搞砸。我是能夠一五一十的將別人交代的簡單事情完成,但是要我做出重大決定或是營運整個公司那簡直是要我有如豆腐棉花般的腦袋枯竭。表面上我仍就專注的做著自己的事物,內心裡卻已經開始焦急萬分。

老闆所居住的家是位在深山中的一棟現代式的別墅,別墅的外貌是有著流行感的摩登設計。不僅看似簡單大方,連對於品味一竅不通的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優雅的感覺。整面單一顏色的白牆外觀,在主建築外旁還有一個同樣設計的小停車庫。走進別墅中印入眼簾的是簡單裝潢的客廳,不經修飾的水泥牆帶有著一股時髦的感覺。白色磁磚一片片的黏貼在地板上,那磁磚接連到廚房位置後轉變為加高的木條地板。廚房的設計也屬於偏歐式的簡約風格,在廚房的左側是通往上樓的樓梯,樓梯旁又嫌接著客廳。客廳的天花板直通到最高處,在最高處的地方垂吊著一盞盞黑色的白光燈。這棟房間大月有著三層樓的高度,每一層樓都裝置著優雅的雕花爬梯。雖然乍聽之下感覺好像是個暴發戶的設計,但是其實實際看見每一個景像時還是能感受到那股樸實的感覺。在所有的房間後,地下還有著一個特殊的通道。那通到的盡頭是老闆個人的書房,據說那是當初建造這棟建築的人設計當作防空洞使用的,只不過目前幾乎用不到的所以老闆在一開始就乾脆的改造成個人的書房。也就是說要進入書房就只有從電梯通過而已,而通往地下室的書房的電梯必須輸入著密碼,我想就連老闆娘也大概沒有到去過。老闆與老闆娘不知為何的沒有任何的小孩,但也許是因為這部份的原因,所以每當我因為幫忙老闆而在那別墅進出時,老闆娘總是很客氣的招待著我。有時我會在一早就接到了老闆的簡訊,接著一整天都必須在那棟別墅裡整理著文件。老闆當然是不再家而在外洽公,所以整棟別墅中就只有我與老闆娘兩人。我這個人及其愚笨外也非常的老實,除了我專屬洽公的辦公室外我從沒有到別的房間過。我所屬的辦公室就在第一層樓的客房當中,所以也就是說我除了一樓之外哪裡都沒去過,當然所能為你描述的風景也相當有限。

老闆年約大概是五十出頭,但看起來仍然是充滿了活力般的年輕。釉黑的皮膚加上健壯的體格頂上茂密的頭髮,那永遠好似精神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對於人生半百的疲態。聽說這印刷商行是家族的企業,如果計算下來的話老闆算是第三代。也許就是基於歷史上的回憶所以才不捨得拋棄這些陪伴長大的古物吧?雖然手法仍是以傳統技法,但也因為這樣能夠將作品做的出更加的人味出來。那種感覺是機器無法複製也無法學習的,也因為那種所謂的人味的瑕疵反而讓老闆的工作從沒斷過。大部份的工作都多為染印布料的工作或是為大設計公司生產藝術相關的產品。這種行業雖然在這樣的時代已不可能再擴大,但是卻能夠打著藝術的名號生存下來。我對於老闆的堅持感到佩服,至今能夠這樣支撐過來一定受過了不少的痛苦。不過就算我已經成為了老闆的親信,但我仍不知道每每他獨自外出洽談公事時去的地方。手上所處理的資料仍就是以往的那些資料,商行所合作的對象也一直沒有變過。那麼老闆到底在白日的時間到了哪裡去了?不過這一切都不關乎我的事,我只要將我的本份做好就夠了。於是漸漸的我從一個禮拜一次到現在星期一到星期五都完全在那別墅裡我專屬的辦公室中工作。工作內容很簡單,老實說也是千篇一律。只要將公司的資料一筆一筆登記下來,或是代替老闆與個案客戶聯繫交代進度。但是有時候資料多的驚人,也是必須花上一整天的時間才能稍稍完成。我去的時候老闆都早已外出,也因為已經從原本只是偶而的次數到目前幾乎每天都會拜訪的狀況,自然的我也與老闆娘熱絡了起來。

老闆娘的歲數比老闆整整小了二十歲,也就是說老闆娘才不過三十出頭而已。後來聽她說她與老闆的婚事是為上一輩的人所決定的,原本一開始不喜歡的那種心情到現在也漸漸習慣了。老闆娘的長相端莊,一臉沉靜透明的感覺。白皙的皮膚配合著及肩的黑長髮,就算是走在滿是人群的路上也算是個美人胚子而讓人不禁多看一眼。透紅的嘴唇一張一開的對著我動作著,那她身體的一舉一動都展現著極度撫魅的姿態,彷彿就要勾引著我的慾望衝上前去將她揉令糟蹋。她的穿著簡單卻不失優雅,由其在家中的她更是有時不經意的展現出她修長的美腿。那修長的美腿配合著居家的小短褲,完全在那樣的衣物下完好的身材一覽無遺。每當我見到那慾望化身的女人,我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兩眼。因為知道自己不潔的心念,我開始與老闆娘避開交談。就算是平日工作時送上茶點我也只是輕聲的道了謝,接著繼續做著工作。我無法停止的日夜思念著她,但同時卻又痛恨著有著這樣淫穢思想的自己。我在表面上表現的冷淡,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早已有著無法抑止的慾望了。沒過多久之後在老闆的百般要求下我正式的住進了那深山的別墅當中,雖然這樣的我就不必每日從市區花費兩個小時的車程到達老闆的住處,但那與自己不停拉扯的性慾卻因為如此日漸的危險。

既使我住進了別墅當中,我也並沒有與老闆的碰面次數增加。我在早上起床後到達廚房與老闆娘兩人安靜的吃完她所準備的早點後二話不說的就馬上回到我的房間開始辦公,午餐與晚餐也都由老闆娘親自送到我的房間所以幾乎沒有與老闆碰面過。老闆所分配給我的房間大約有著一個正常家庭的公寓這麼大,裡頭幾乎所有的電氣設施都有。我擁有著自己的小客廳,自己的衛浴設施,自己的臥室,還有一個專屬通往大門的陽台。我很感謝老闆這樣關照著我,但他這樣無私的付出讓我對於老闆娘的遐想更加的感到罪惡。但是我無法改變任何的事情,就只有這樣在壓抑自己的壓力下繼續生活下去。多半我會在傍晚的時候到市區的酒吧喝點小酒,然後帶著微醺的慾望趕緊從我專屬的陽台進入睡覺。一切都不能出錯,隨時隨地都要保持著理智的意念,這就是我能夠在這樣的慾望當中生存下來的方法。

在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後,自己那壓抑的慾望絲毫沒有減免。我一邊害怕著自己做出不恰當的舉動,但同時看見那美麗化身的女子卻又蠢蠢欲動起來。於是這樣的我開始對老闆娘感到憤怒,我總是想著為什麼這樣的女人要這樣誘惑著我,一定是他的問題。這般老實的我居然將心中對於老闆娘的愛慕轉化為憎恨,然後一步一步的開始實行我那駭人的想法。於是我開始對老闆娘言語上開始轉變為惡罵,也常常說出或是做出一些不禮貌的事情。我心裡已經鐵了心想要離開這家公司了,但卻因為自己從沒工作後,居然害怕著提出辭呈這樣的事情而刻意的想讓老闆主動來開除我。我會將爐火開著燒水,直到整間屋內都佈滿了煙霧。我對著老闆娘數落著她的一切,她的穿著,她所精心準備的菜色,或是家中由他設計的擺飾。但是不管我怎麼作,老闆娘也都是笑了笑的不當一回事,不管我再怎麼欺凌她,老闆娘也從未問過我任何問題。當然在這樣的前提下,我也沒有被開除的繼續做著工作。這段時間內,我依然只見過老闆幾次。而這幾次通常都是與客戶相約洽談公務的路上,我與老闆才會稍微的談論一下彼此的狀況。每次看見老闆,我都一股衝動想要與他說出辭呈的決定。但不管我再怎麼鼓起勇氣,說不出口的話我就是無法說出口。面對老闆娘那溫柔的對待,心中那愧疚的心卻越來越膨脹。但是身知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深愛著老闆娘的自己,卻只好面對著無用的計畫而放棄。隨即卻又不甘心的越感憤怒,要是老闆娘這個人不存在就好了,要是他不存在在這個家裡就好了,我常常在酒後的深夜這樣想著。

目前有一位重要的客戶必須由老闆親自拜訪,所以我與老闆同做在轎車裡一同前往對方的公司。老闆的模樣看起來變的更加的蒼白,那釉黑的皮膚已經轉變為一種類似病態的顏色。這陣子的天氣總是艷陽高照,我感到好奇著老闆的轉變。"最近還好吧?"老闆反而是先開口的這樣問著做在轎車內的我。

我點了點頭,一點也不敢怠慢的說"很好,工作上越來越順手了。"

老闆沉默了一陣子,接著他嘆了口氣說"先別管工作,我是指住在我的家中一切還好吧?"老闆這樣問著。我開始想到了平日那老闆娘美麗的身影,還有我那因為愛慕轉為憎恨而對老闆娘所做出的不禮貌的舉動。終於來了嗎?這被開除的日子終於到來了嗎?

"老闆娘待我很好,住在老闆的家中大致上沒有什麼問題。"我刻意表現的刻薄,吸望能夠順水推舟的讓老闆說出那兩個字。

"大致上?有什麼問題嗎?"老闆問著。

"不,沒什麼。"我又將話語吞回了肚子哩,既使到最後也不敢說出太誇張的言論。我無法坦率的說明自己心中的想法,我心裡想著,要是可以坦白的說出我想要搬出老闆的家中一切就好解決了。

在那之後,老闆也並沒有在追問下去,我就這樣又抱著悔恨的心回到那個家中。一回到家裡,老闆就走進了那電梯當中消失在整棟房子裡。老闆娘在沒過多久之後走了出來,接著他對我笑了笑問"你跟老闆今天還順利嗎?"他一如往常的溫柔,一如往常的性感。我一看到那樣的它,心中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

"老闆娘,這我不方便說吧。不如你告訴我你今天除了在家遊蕩之外還做了些什麼吧?"我不客氣的說著。只見老闆娘臉一紅,接著好似想說些什麼的卻又沒有。接著他放下了她幫我準備的午餐,然後一句話也沒說的走了出去。我的心中就好像有幾千萬把小刀一般的切割著我的心臟,那被我汙辱後脹紅的表情我到現在還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我感到極度的悲傷在我的心中蔓延,我痛恨這樣無用卻又不坦率的自己。我傷害了我最深愛的人,我親手傷害了她。悲傷的同時,自己卻又忽然發覺了好像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快感。好像自己真正的佔有了那深愛女人的一部分,現在他會在無人的夜裡咒罵著我。這樣提起想起我,我就感到滿足了。我不需要任何關係,我也不期望有著任何的關係。我只想要這般靜靜的存在在老闆娘的生活裡就夠了,我只要這樣我就足夠了。這麼一想的我忽然豁然開朗。對阿,先前的我怎麼沒有想到。要是我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默默的觸碰著他,也許一切的問題就不會存在了。要是我能夠在老闆娘不發現的情況下用我淫穢的雙眼褻瀆他,那麼這樣就不會違反了與老闆之間的關係了。我開心的又跳又笑的,也許我一直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在那之後,我的生活過的越來越起勁。我開始在白天努力快速的把工作做完,接著我就偷偷的溜出房間。獨自在無人的大屋中找尋偷窺著老闆娘,當然我盡量讓自己不被老闆娘發現,我總是躡手躡腳的跟著他在大屋中走來走去。老闆娘到任何地方我都躲起來默默的看著他,包含如果她到廁所如廁我也會想盡辦法的偷偷的偷窺著。我因此而感到那膨脹的性慾減少了一些,對我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但是隨著自己持續這麼做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光是從後方偷偷的看著他已經無法滿足那性慾了,原本消減的東西此時卻又開始快速的膨脹起來。況且既使如此,我還是依然只停留在第一層樓,其上的二三樓我完全一次也都沒有去過。我開始幻想著,也許老闆娘在那些樓層中做著更令人感到性奮的事情。就我所知,老闆與老闆娘的臥房大致上是在二樓的位置,但因為某些連我也不知道的原因,有一次無意間老闆娘透露出老闆目前因為每晚都過晚回來,所以總是直接到他的書房中就寢。這也就代表著在夜晚二三樓除了老闆娘一人外,應該是沒有半個人會存在。現在只要能夠每晚都確定老闆確實的搭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電梯,那麼我就能夠在深夜中盡情的偷窺了。而那搭往地下室的電梯,剛好就在我的個人浴室的旁邊。如果我將耳朵貼緊浴室的牆壁,也許我就能聽見電梯起動或是開啟的聲音。但是就算是如此我還是無法放心,我開始在老闆還未回來的時候走到電梯旁,乘著無人注意的同時將一片小小的紙片夾在電梯門的中央。如果這只有通往地下室的電梯門有打開過,那麼那紙片就就會在我深夜出來查看時消失或是掉落在地面上。我心中不停的雀躍著,一邊對於自己的計畫感到欣喜,一邊對於能夠想到這些想法的自己感到高興。這麼一來我就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在夜中做著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了,如此一來那膨脹的性慾也會在無人發覺下自動消失了。

當晚我整夜沒有入眠,一心只想著要等待著老闆回到家中後再潛入二樓看著老闆娘。我將耳朵緊貼著浴室的牆壁,仔細的聽著那是否有著電梯發動的聲音。終於在等待了許久之後,那馬達拉扯著鋼纜的聲音中於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凌晨的三點鐘。我悄悄走出房門,看了看四處是否無人。在確認整個一樓都毫無人影後,我緩緩的走到了那通往地下室的電梯口。我仔細的一看,果然那被我夾在電梯門上的紙片掉落在前方的地板上。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將那紙片塞回了電梯門夾縫,只是為了在我滿足我的偷窺慾望後確保一切仍與此時一樣。確認了那紙片不會掉落後,我興奮的無法克制自己的笑容。我就要看見那美麗的身影,我就要在那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消化掉我的慾望。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往通上二樓的樓梯,夜裡的大屋顯的特別寧靜,加上四周只有樹林,除了風吹過樹枝所發出的沙沙聲外,一點會讓人驚醒的理由也沒有。我緩緩的踏上樓梯,手撫摸著兩旁木製的雕花把手。為了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我將腳尖墊了起來。越是往上走去,心中越是難耐著興奮。我就像是面對未知的孩子,嘴角不禁的持續上揚著。二樓的設計並沒有想像中的還要複雜,可以說因為中間客廳的天花板是直通到五樓,所以基本上扣除繼續往上的樓梯外,只有口字型的空間。那口字型的空間有著一個又一個的房間,我仔細的算了算大概有三個房間。現在的問題就是老闆娘在哪一個房間,而其他的房間裡又是什麼?我思考了一番,往左手邊是只有一個房間的位置,而往右手邊是有著兩個房間的位置。如果以一個住家的主人來說,我應該會選擇一個較大的房間做為我的主臥室。也就是說照邏輯來講,只有一個房間門的左方應該就是老闆娘與老闆的寢室位置。我安靜的走往左方,接著輕輕的拉開了房門。房門並沒有上鎖,我想是為了可能會想要回到臥室睡覺的老闆而做的。房門在我打開時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裡頭一片黑暗,但卻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很多。幸好那房間的位置跟我房間並無太大的差異,只不過整整大了好幾倍。加上夜光從落地玻璃窗中透進,以夜晚的視線還不至於完全伸手不見五指。我就這樣在些微的夜光下繼續摸黑前進著,一邊找尋著老闆娘的身影,一邊卻又害怕著被她發現。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木門,我輕輕的轉開木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撲鼻。我的股間早已產生變化許久,我悄悄的走進那木門內,那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著。我緩緩的接近著他,仔細的看著他那一影一幕。老闆娘,不,眼前的這位女人再夜光的照映下更加顯的撫魅,更加散發著不可忽視的性慾。我看著他那因為睡著而裸露出的大腿,還有那因為不經意而光滑的頸部,我將手靠近他,但卻不碰到他。我將視線仔細的端看著他那毛細孔,還有隨著呼吸輕輕擺動的身體。在這樣的景象下我發覺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比平日所見到的那個女人還要更加的美麗,更加的性感。我不停的再這樣的夜裡盡情的看著他,看著他不經意的翻身,呼吸時所隆起胸部,白皙大腿後的羞恥部位。我無法克制的不停看著,就像是觀賞著一幅極其美麗的畫作一般。我將耳朵靠近她的鼻前,聽著他那嬌喘似的呼吸聲。我將鼻子靠近她的皮膚,貪婪的想要將那特有的氣味占為己有。當然就如同我所說的,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超過本份的事情。我只不過希望能夠消減自身的慾望,對於侵犯那般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敢妄想。我雖然此樣行為有如變態一般,但我一根手指也沒有碰到過老闆娘。我知道我自己該做些什麼,這麼做我只是想要消退那浮躁罷了。在我消除了我那扭曲的慾望後,我又滿足的準被悄悄溜下樓。我輕輕的關上老闆娘的臥室門,然後又躡手躡腳的走下了樓梯。經過電梯時我又特別注意了一次,那紙片依然還夾在電梯門上。我滿意的將那紙片抽掉放回口袋,接著我就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當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一口氣將那積壓的性慾一次發洩完全。我在發洩結束後精疲力盡的沖了個澡,接著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當中。

隔日我精神異常的好,我的生活多了一份輕鬆的感覺。我與老闆娘的關係從那緊張的氣氛轉為輕鬆,我再也不必在他的面前感到緊張。至於工作方面我也做的比先前還要來的起勁很多,老闆也因為如此更加的信任於我。我不能再對我的人生感到滿意了,我努力的工作,然後在夜晚偷溜到老闆娘的房間窺視著他,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我在這之後連菸酒也都輕易的戒除了。我想老闆娘從來沒有發現過我這樣異常的舉動,對於我與她之間原本那樣緊張的關係破除他也感到相當的開心。畢竟我是確確實實的為住在這個家中的一分子,如果持續那樣惡劣的態度,誰都會難免感到苦惱。我在那之後對於老闆娘多了一份敬重,再也不口出粗言,再也不對他做出違背倫理的事情。我只在夜晚裡享受著那短暫卻真實的快感,然後再偷偷的溜回房間將那慾望排除。我從來沒有感到這麼開心過,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到希望。

"你最近看起來很開心,發生了什麼好事了嗎?"某一天我與老闆娘一邊喝著下午茶她開心的問著我。

"喔,不。沒什麼,只不過原本一些讓我緊張的問題消失罷了。"我這樣含糊的回答著,然後將話題轉向別的地方。

"過年的時候你有什麼打算?"老闆娘接著問著我。我此刻才意識到原來一年都要過去了,我感嘆著歲月的飛逝,時間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推趕著我。此刻的自己忽然又感到了那熟悉的不滿,對於感到安逸的自己還有有如要我困住的這個城堡。那股厭惡感又再度湧起,我開始怨恨起了眼前的這位每晚被我的眼睛侵犯卻毫不所知的女人。為什麼一絲絲的懷疑都沒有?為什麼連我這樣瞬間的轉變也沒有疑問呢?老闆娘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一點也搞不清楚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在每晚呼吸著他的皮膚的人。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在意我所犯下的罪狀。我心中開始響起了憤怒的鐘聲,在沒人知曉的時候邪惡悄悄的將我吞食。

當天晚上我開始詳細的開始計畫著,我決定要將這個毫無所知愚蠢的一家人毀滅。為什麼會這樣相信我?為什麼一絲絲都沒有懷疑著我?我要將他們全都殺掉,然後真實的將老闆娘的身體摧毀。因為那是所有慾望的開始,所有罪惡的根源,我就是因為她所以才會走到這樣的地方,我就是因為那個女人所以現在才會如此的痛苦。一年過去了另一年還是會再度來臨,難不成我就要這樣可悲的過著我的餘生嗎?在夜中潛入一個我永遠也無法擁有的女人房間只不過為了這樣偷看著他嗎?不!絕不!我不要這樣,我絕對不要淪落到這樣的地步。我開始思考著要如何用著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將他與老闆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殺死,但是要怎麼樣才能不讓人發現?畢竟他們是活生生存在的人阿。雖然身處的地方在深山裡,就算要發現屍體也要過了好一陣子。但是這樣子並不夠保險,我要能確保在我將他們殺害之後還能有充足的時間可以逃之夭夭。這個計畫反正根本就無人知曉,我要沉住氣仔細緩慢的構想。我想唯一能夠執行的時間就在那所謂一般年假的時間,而且還必須等到年假的尾端才能執行。我必須等到老闆與老闆娘在拜訪完所有的事情後,加上一般的友人並不會在年假期間叨擾的狀態下行動。至於我必須擁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必須想出一個辦法讓我能夠同時出現在兩處。我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我能夠深夜的時候到印刷工廠中洽公,因為既使在過年的假期,保全公司還是會派遣警衛到工廠值班。我可以刻意的讓警衛看見我,然後再倒裡頭的辦公室裡假裝辦公。時刻一到我再從辦公室的窗口溜出,然後再回到位於深山裡的家中將他們殺害。深山的家與工廠的距離大約只要三十分鐘的車程,所以我必須在計畫時間內的前三十分鐘出發。再來就是殺害的順序,我必須先搞清楚老闆是否在家中而或是在何處。我無法一次對付兩個串逃的人,也許我該將他們分別灌醉。但是不能使用藥物,因為在警方驗屍的時候會被查驗出來。那麼就必須用著別的方式,但要用怎麼樣的方式才能讓人讓昏迷而不使用任何東西呢?我忽然想起了我每晚在夜裡潛入房間的畫面。也許我能夠在夜裡潛入老闆娘的房間先將他殺害,然後再等待著老闆回來的同時偽裝成是老闆謀殺後再自殺的畫面。這也就代表著我必須在想到一個辦法來讓老闆的死狀像是自殺,而或更好的方法就是讓老闆自行了斷。也許我可以在殺害老闆娘後想辦法讓老闆出現看見他的死狀,但是這又得顧慮到也許他並不會回房。在這段我每夜潛入房間的期間,我所夾在電梯上的紙條一次也沒有掉下來過。所以這麼一來我也得顧慮到也許老闆並不會回到房間而我必須親自到地下室將他殺害的情況。但是要到達地下室就必須有著那專有的鑰駛,而我又該怎麼得到那個鑰駛?而或是守株待兔的在電梯門口等待著呢?老闆總是要出門,他不可能老待在地下室的書房當中。如果拿不到鑰駛的話,我就只能在電梯門口等待著他了。接著為了不讓自己被懷疑或者說更加加強自己不在場的證明,從現在開始就必須在夜裡到工廠的辦公室加班。這麼一來距離年假尾巴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也應該足夠讓夜班警衛相信我並不是突然才開始到夜裡加班的。在最後就是殺人的手法,我還必須思考到一個可以掩人耳目的方法,一個看似他殺的方法。用著的兇器也必須慎選,要如何讓老闆娘在睡夢中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死去?而又該如何讓走出電梯口的老闆在一擊之下往生?我這般的思考著。利器方面一點也都不實用,也許還會有著被懷疑的可能。下毒方面也無法真正的執行,在體內一旦驗出藥物就很難會被判定成自殺。等等,除非我從現在開始就緩慢的下毒?老闆娘的方面如果我從現在就緩慢的開始荼毒他,也許到她被殺害的那天體內的毒素就已經會已過量的程度出現,如此一來也許就能被直接的判定為自殺。但是現在的我必須找到一種能夠緩慢但是不激烈的毒物,這方面就還必須去研究一番。接下來就是老闆的部分,目前我必須當作他是不會回到房間裡的,因為就我這陣子的觀察他是並沒有回到房間過。也無法毒殺他,因為曾聽過老闆娘說過老闆總是不一定會在家中吃著老闆娘為她準備的餐點。就這點來說毒殺這個手段就太過於冒險,殺害老闆的方法除了找到鑰駛直接到地下室去將他殺害外,另一個就只能在電梯口苦等著。必須是一次快速的殺殘,必須不能傷害到他的身體而致他於死地。或是必須製造出意外的環境,然後讓老闆在什麼都不知到的狀態下落入那樣的陷阱當中。但是這有可能嗎?這真的有可能嗎?

我不斷的苦思著如何才能將他們殺害的不著痕跡,但是這樣思緒卻般卡在一個無法疏通的階段裡。當然是不可能的,要是真有這麼一個辦法,那麼殺人這件事情就不會是那樣禁忌的事情了。於是我決定在同時先依照著原來的計畫進行,在這期間一邊在思考著要如何才能順利的完成我的殺人計畫。我開始在每個夜裡到辦公室裡洽公到凌晨,每當我一到工廠,我都刻意的與夜間的警探攀談幾句。為了讓警衛留下對我每每在夜間洽公的強烈印象,我還會在辦公室裡直撥分機給警衛室問候。在我與警衛漸漸熟識之後,我開始不定期的帶著消夜到警衛室裡與警衛共享,於是這麼做著一段時間後,每當我固定的時候出現之前,警衛也都會直接先幫我開好房門等著我到來。我特意的告訴警衛不要與任何人說我夜裡洽公的事情,我編造了一個不想張揚的理由,但是我知道就是我刻意的叮嚀著警衛,所以他才會不經意的告訴別人。越多人知道我總是在夜裡洽公,那麼我那不在場的證明就越是強烈。一方面我透過各方的人馬,得到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那毒藥並不算是能夠馬上強烈致命的藥物,而是讓服下那藥物的人無法入眠。這樣之下,老闆娘開始變的極度的憔悴,每晚都無法入睡。在我的建議之下老闆娘去彷間購買了一種可以讓自己順利入眠的安眠藥,但是隨著我持續下毒在他的食物當中,那所購買或是一次服用的安眠藥量也就越來越大。老闆娘與我的關係越來越好,他也漸漸的越來越相信我。我告訴她就算是服用大量的安眠藥也要想辦法入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原因但如果有辦法能入睡還是好的。老闆娘聽信了我的建言,而所選擇的藥效也越來越強。我一邊在食物中下毒中和那樣藥效的強度,而老闆娘就越事一晚吞下越多的藥量。我的計畫順利的進行,我只要在開始實行殺人計畫的前幾天停止下毒,那麼老闆娘就會被那強烈的藥效所征服。也就是說我只要在當天將所下的毒改換成老闆娘所服用的安眠要那麼一切就會看起來像是用藥過量而死亡。至於殺害老闆的部份我仍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這陣子我連一個影子也沒有看過他。老闆會透過紙條告訴我該做的工作,但通常也只不過是一般日常上工廠的事宜。但就在同時的某一個早上,我眼看距離預定實行的日子越來越近,但我連老闆的行動或是如何到達地下室也無法得知的情況下有了轉機。一天早上,老闆打了電話到我的房間,他要我再出門之前在電梯的門口等待他,我不假所思的起了個大早衣著整齊的在通往地下室的電梯前等著。就在老闆出現的那一刻,我發現通往地下室的電梯內並不需要鑰駛。我清楚的看見老闆因為到達一樓卻又忘記某樣東西而做著那電梯下去,當他在進入電梯的同時我看見了他並沒有拿出要使,而是在那儀表板上按下了某串數字。我仔細的記住那暗下數字的位置,心中一股興奮的感覺湧了上來。這就是我要的答案,我夢寐以求的答案。接著每個白天我都稱著老闆娘出外採買或是購買安眠藥的同時打開那通往地下室的電梯門嘗試著不同的密碼,當然我都是等著老闆出門之後才趕去嘗試,而要得知老闆是否出門也是從那夾在電梯門上的紙片來判斷。那儀表板上總共也只有零到九的號碼,經過無數次的嘗試,我那心中記憶的位置終於與某列數字吻合。我開心的幾乎要跳了起來,決定到殺人計畫實行的那一天再到地下室去一探究竟。這麼做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我並不知道那地下室有著什麼樣的東西,也許在我一打開電梯門進入的同時會不經意的留下某種讓老闆發現我的痕跡。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決定等到殺害老闆的當天在從容的到地下室先是將他殺害再慢慢的整裡恢復為原狀。地下室是一條沒有別的出口的通道,也就是說那是一個密室。基本上如果確定老闆在地下室的話,我就能輕易的將他殺死,在加上再將老闆殺害前老闆娘也早已被我殺死,這麼一來就算掙扎的老闆大吼大叫的也不會有人在這深山的別墅中來幫助他們。第二個原因其實並不算是真正的原因,我只不過不想要毀壞心中對於地下室與殺人計畫的新鮮感罷了。我無法抑制的將微笑掛在嘴邊,心中牢牢的記住了通往地下室電梯的密碼。我並沒有寫下那密碼或是將任何我計畫中的想法抄在紙上,這一部分也是為了不讓事後的自己留下任何證據的原因。這麼一來就只剩下了殺人工具的部份了,但是要如何快速利落卻又看起來可以解釋成自殺呢?首先就要分成兩個成面,第一個層面就是快速利弱的部份。我必須找到一個像是老闆娘那樣的方法來將老闆的神智狀態轉為昏沉,這麼一來我就能在輕鬆的將他的死偽裝成自殺。下毒方面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樣的情況又該如何是好呢?什麼地方或是習慣是我能確定老闆一定會做或是會去的事情呢?我不停的苦思,但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但是我忽然靈機一動,原來答案是我早就知道的地方阿。什麼地方是老闆每天一定會做或是會去的地方,那不就是那通往地下室的電梯嗎?只要我找到了電梯內空調的出風口,從那個地方著手下毒,那麼不就能在當天將老闆迷昏嗎?我只要注意不要在通風口留下證據那麼應該是不會被任何的人發現。但是要將一個成人迷昏所使用的毒氣那是不可能不會有任何味道的,既然這樣我就又得想出一個能夠蓋過那味道但同時能讓毒氣運作的東西阿。有這種東西或是這種方法嗎?我懷疑的想著。如果這個辦法不行那麼就只能守候在電梯口先將要往地下室的老闆迷昏之後再繼續進行了,不,這麼一來太過於冒險,萬一老闆反抗而造成不必要的痕跡那麼我的嫌疑就會增加。能自由在這個家中出沒的人只有我一個人,既使我擁有在工廠加班的不在場證明也不能減少警方的懷疑。要就得要非常的仔細,非常精準的實行每一個計畫。不能夠有冒險的部分,當然也不能有碰運氣的打算。我最後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我決定要在電梯的通風口下毒,但是只在當天實行。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電梯的密碼,那麼就代表我能夠在殺害老闆娘之後還有充餘的時間爬上通風口然後下毒等待,這麼一來我只要等到殺害老闆過後再爬回通風口將一切清理乾淨及可。但是我又想到如果我清理的同時其餘的通風管仍是滿滿的灰塵這樣也不合理,反而更加的突兀起疑。於是我在這期間不斷的說服老闆娘聘請清潔工將整棟大樓的每個部份都清理乾淨,昏昏沉沉的老闆娘意外的容易說服,加上馬上就要到了年節期間,這個理由聽起來更是裡所當然。於是我使用了一些說話的手段讓那些清潔婦在他們回鄉拜訪的其間前來打掃,我還刻意的編了一個理由說著自己最近因為房內空調吹出的空氣頻頻的讓我過敏,有意無意的告訴老闆娘要特別吩咐通風管的部份夜加強清理。這麼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備齊了,接下來只要依照進度每天做著同樣的事情等待那天的來臨。計畫的期間我再也沒有淺入老闆娘的房間,我刻意的壓抑著我那扭曲的性慾,就是為了當天一次在完全的爆發。時間緩慢的過著,但是隨著我那被我壓抑住的性慾,我對於老闆娘與老闆的怨念更加的深刻。我恨不得就這樣撕開老闆娘的衣物蹂躪他,我恨不得一刀就頗開老闆那信任的臉旁看著他那驚恐的表情。但是一切都需要時間,我需要繼續忍耐。這一切都是為了之後的快感,這一切都是為了在最後爆發的喜悅。我不斷的幻想著殺害他們的畫面,每每想到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終於等待到了殺人計畫實行的當天,一切都順利的進行著。老闆娘不到中午就已經昏昏欲睡,但是礙於我的叮嚀她還是強忍的睡意不斷的陪著我說話。我看著他那朦朧的臉龐,心中想著一到夜晚我就要將你完全的佔有。老闆依然不見人影,我刻意的詢問著老闆娘回鄉的時候老闆的狀況。但是昏睡的老闆娘不知所云的說著,我最後放棄探聽,畢竟這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了。太陽才一剛下山,我就將所有老闆娘所服用的強效安眠藥磨成粉倒入茶中。在我的計畫下,老闆娘已經很習慣的在睡前喝了一杯我所為他準備的安神茶。今天的藥量是以往的好幾倍,我將所有罐中的藥物全都一次消耗殆盡。果然才剛喝下杯中茶的老闆娘馬上就已經跌跌撞撞的要我扶他回房就寢,我攙扶著那柔軟的肉體下體不自覺的又鼓了起來。我將幾乎已經進入夢鄉的老闆娘扶回房間,將他的衣物換成睡衣。才一將他放置在床上他就已經馬上進入深深的睡眠當中。我不停的呼吸著他那誘人的氣味,還不行,還不能就這樣破壞這個美麗的軀體。我強忍著我幾乎要爆發的慾望,然後又回到了一樓打開通往地下室的電梯。我爬上那通風口,果然清潔工人將所有的通風口清的一塵不染。我將事前準備好的迷魂藥放置在通風口處,現在只要電梯門一被關上那迷魂的藥就會充斥在整個電梯之中。接著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差不多該到工廠的時間。於是我準備出門,然後一如往常的與警衛客套了一番。我一打開辦公室的門就馬上將門反鎖,然後我打開辦公室的窗子,使用的事前準備好的爬梯又爬下到了工廠的一樓。我悄悄的騎著也同是先前準備好在路邊偷來的機車,然後就這樣又騎回了深山的別墅當中。我又看了看電梯口,那張夾住的紙片還未掉落,那就表示著老闆還未回來。我又將所有的事情確認過一遍,在準備好一切之後我回到老闆娘的房間等待著,我不停的看著那就快要專屬於我的美麗女子,不停又不停的要刻意的忍耐住我所滿溢出的性慾。就讓我觸摸一下就好了,拜託就觸摸一下就好了。我不停的與自己奮戰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將手伸入褲襠中撫摸著自己。不行,還不行,還要再等待一下。我告訴著自己,接著又將手伸出褲襠。但是又有什麼樣的人可以忍受著眼前這股強大的性慾呢?於是我忍受不住的將我的生殖器掏出,就這樣在那已經半死的女人面前盡情的發洩著。我不斷又不斷的將那積壓已久的性慾排出,然後接近虛脫的坐倒在地上。但在此刻我忽然聽見了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頓時間我又恢復了那殺殘的表情。我走出老闆娘的門外,但是卻沒有看見任何的人。我悄悄的走下了樓,試著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接著我走到了電梯口,電梯原本我夾上的紙張已經掉了下來。我興份的感到跨下一股強大,要結束了,終於要結束了。我暗下了電梯的按鈕,接著身體不斷的發抖著。我並不是害怕,而是興份到不停的發抖。電梯來的異常的慢,好像周遭所有的時間都在拖延著我最後享樂的時光。接著電梯門終於打開,我穿戴好手套與蒙住口鼻的面罩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刀。但是此時眼前的畫面卻讓一切都變了向。電梯中並沒有半個人?為什麼電梯裡沒有出現著昏迷中的老闆呢?不要慌張,不要慌張,我這樣告訴著我自己。也許藥效方面我的計算有誤,所以並沒有讓老闆馬上的陷入昏迷。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身在地下室的老闆肯定正倒臥在某個地方,我不用慌張,我只要照著計畫到地下室中也是能將昏迷的老闆殺害。雖然眼前的突發狀況讓我忽然的感到卻步,但是我還是走進了電梯當中暗下通往地下室的密碼往地下室前進。我的心中開始不安了起來,一千萬個可能性忽然在我的心中繁殖了起來。我等到了地下室的電梯門打開,那一霎那我終於將懸在空中的石塊放了下來。老闆就倒臥在電梯的出口,我接進的看著那愚蠢的臉龐,部由得的感到極度不可思議的厭惡。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就要死亡,一切都已經既成定局了。我將老闆拖拉到一旁,接著我看著眼前一切順利的事實,我忍受不住的又回到了老闆娘的房內。此刻我完全的將自我放逐,我將任意的觸摸著那溫嫩的身體,我不停的親吻著那充滿性慾的四肢,老闆娘仍然一動也不動的。我將我的衣褲脫掉,然後也將老闆娘的衣物退去,就這樣不停又不停的揉令著他。我忍不住的發出了愉悅的吼叫聲,此刻這是我的世界,我一個人的世界。在不斷又不斷的揉另過後,我精疲力竭的從那身體離開。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要開始了。於是我拿出裝著老闆娘安眠藥的藥罐,將現場製造成服藥自殺的場景。接下來我就只要將老闆搬運上來,然後再用小刀為裝成自殺的樣子就好了。警方會認為是老闆娘與我通姦被老闆發現過後,老闆不停的質問下我被趕出家中。趕出家中的我依然負責的到工廠裡加班,到工廠裡的我經過警衛室時還跟警衛抱怨了一下。接著老闆娘過於沮喪服下大量平日他所服用的安眠藥自殺身亡,夜中歸來的老闆看見這般畫面的同時拿出小刀自殺。一切都準備好了,一切都太完美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辦到了,我簡直是不敢相信。我雀躍的回到一樓,為了確認無人進出,我還是在電梯的門縫上夾了一張小紙片。我看了看那小紙片還在,那就代表著老闆還在地下室中昏迷著。我進入電梯按下了密碼,接著就這樣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等待著電梯門的打開。電梯門打開之後我看像倒在一旁已經半死的男人,他現在已經並不重要了。我好奇著老闆為何總是呆在這地下室裡,我也好奇著這地下室裡到底有著什麼樣華麗的收藏。因為一切都已經既成定局,所我的心情也接著輕鬆了起來。我打算在這地下室好好的看一看,我倒要看看這裡到底為什麼能讓一個男人放棄與那樣美麗女人同床的機會。於是我將通往書房的木門打開,裡頭有著一條長長的直廊。直廊的兩側有著一排排的看似名貴的書本,地面上是鮮紅色的絨毛地毯。微微的燈光照射在兩側的書本上,瞬間我似乎能感覺到為什麼老闆總是想到待在這樣的地方了。長廊的底端又是另一個木門,我猜想這大概就是老闆就寢的地方。我輕輕的將那扇門打開,一件怵目驚心的畫面就真實的存在在我的面前。

那木門後頭是無數個小螢幕的電視,每一個電視都撥放著家中的每一角。我全身發抖了起來,一股恐懼感強烈的爬升。這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害怕的在電視機前面的椅子倒坐了下來,桌上零亂的不可理喻。一本又一本的資料夾堆疊在桌面上,我輕輕的翻開某些資料本。但裡頭的內容更讓我感到驚訝,那是關於我所有的資料。裡頭有我所有的照片,從我開始到這家工廠中上班後的照片與資料,還有任何與我相關的過去。我將那資料夾丟下,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電視上開始重複著一段又一段每晚我溜出房間的畫面,還有我在房門內自慰的畫面。有我醜惡的呼吸著老闆娘皮膚的影片,還有我在浴室裡洗澡的畫面。我,我,我,全部都是關於我。我一點也不知道到底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我一點也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恐懼感超過了一切的感覺,我只有無力的雙腳還有無法移開畫面的眼睛。接著電視忽然又轉變了畫面,此時所有的畫面全都顯示著同一個鏡頭。我看像那所有的鏡頭,那是剛才的我在侵犯老闆娘的鏡頭。我不停的發著斗,那是誰?那到底是誰?接著忽然所有電視機一齊的發出聲音,整個地下室響著我那扭曲愉悅的狂叫聲響。我嗚住耳朵,崩潰的接著跑了出去。我無法停止害怕,我無法停止恐懼。這一切都不是我能想像到的地步,這一切都已經超過了我那微小的扭曲。這裏有的更加扭曲的東西,更加扭曲的慾念。那是更強大的慾望,完全被名為慾獸所吞食的人類。我不停的狂跑著,但跑出去的同時我卻發現那原本倒臥在地的老闆早已不見蹤影。那在哪裡?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此刻的我更本就顧不了那麼多,我搭上那電梯,然後頭也不回的逃出了那棟別墅。

我連夜逃離了那個城鎮,我利用了先前儲蓄的金錢辦理了出國。但是那晚的畫面每每都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每一晚每一晚都這樣折磨著我。我後來聽說老闆娘的屍體被警方發現,而警方完全依照著我的計畫而推演著。老闆仍然下若不明,被稱為嫌疑犯的他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在何處。至於同樣消失的我已經被警方列為死亡人口,隨著一切的記錄全部消失。有時候我還是會感到一股不舒服的視線正在直直的盯著我看,有時候我還是會認為那有著老闆外表有著老闆雙眼的慾獸仍在某處冷冷的對著我笑著。

1 則留言:

  1. 好吧
    你這篇寫得真的非常好
    看到最後很像在看鬼片那類
    嚇的我花容失色這樣, 嘻嘻

    然後為什麼留言還要輸入一大堆東西阿..妳這樣好煩噢

    回覆刪除